本初子午咸

=鱼🐟

用心搞事,用脚画画

吃焰圆耀菊和雷安的!

目前在混魔圆aph凹凸和ut

*这使你充满了决心

荌蒾蓚:

客人进门前,听见一阵细微的嘈杂。


他迟疑片刻,屈起指节,轻轻叩了三下门。


笃.笃.笃.


门内的声响就突然凝住了,过了一会儿,雷狮的声音传了出来,不咸不淡:


“进来。”


客人迟疑地推开门,脚步便有些颟顸起来。只有雷狮一个人,他的二郎腿翘得轻车熟路,军靴锃亮,偏偏军装领口不整,有些不明显的褶皱。而本人却坦然自若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。只顾吹着汤面上的茶叶,头都不抬一下,说话还是极为简洁的:


“坐。”


安迷修就没这么镇定了,他在哪儿呢?


在床底。


他保持着趴伏姿势,床底狭隘,好在家仆收拾妥当,倒没多少灰,让他显得没那么狼狈——也就够自我安慰的不狼狈。


茶已经冷了,雷狮皱了皱眉头,面呈不悦。客人极有眼色地泼掉杯里残茶,续了一水烫的。雷狮抬了抬眼皮,只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,客人的手就抖了抖,一个不留神,沏茶走偏了水,茶汤漾在桌案上。


客人便轻抽一口气,踌躇再三,还是忍不住好奇:


“军座,我刚才好像听见房里有声音……”


床底的安迷修脊背已经僵了,每一个骨缝里的酸楚和难过都涌了出来,他甚至想就这么起身走人,可就是拉不下脸。


果然来找雷狮就没好事。


而雷狮却笑了,他笑得意味深长,而后抿了口茶,茶果然就该喝烫。


他说:


“是我家养的猫儿,让你见笑了。”


安迷修的白眼快翻出响来了。


可雷狮却还不罢休,他走到床边,拿靴底踹了踹上好的老红木床,语气亲昵得紧。


他说:


“来,小猫儿,叫两声?”




安迷修:


“……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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